2023 年的 Token2049 大会才刚刚结束，行业内的大家已经有了不少「参会感想」。大大小小的文章基本已经描述完整了这场 2023 年最盛大的行业活动。
除了像 TON 这样的项目有些惊喜外，从不少文字中，悲观还是主基调。大家觉得现在的 Web3 还是在瞎炒，没有创新，基本面没有改变，认为这场大会的狂欢背后仍是一地鸡毛。
这些观点当然也有自己的逻辑，但以周期论为基础的行业，熊市之所以叫熊市，就是因为一无所有。地球上不是只有加密货币这一种东西，稍微看一下其他行业，我相信你肯定能发现，现在举世无双的 AI 也经历过暗无天日的几年。
作为非行业技术向的大会，这次最直观的感受当然就是人多。新加坡依然还是目前亚洲的核心，在参会嘉宾数量和参会观众人数上，完全碾压几个月前热热闹闹的香港。这本身就是希望。
除了主会场，周边大小 side event 更不用说。印象比较深的比如云九资本和 ZetaChain 在酒吧办的活动直到半夜依然还有人在交流。作为加持了公链、跨链、Cosmos、顶级 VC 等属性的 ZetaChain 在这样的市场环境中必定会吸引注意力。和一些 VC 聊，公链依然是下一轮行情里非常值得关注的板块。Cosmos 宇宙和以太坊的合作竞争，让 ZetaChain、Celestia 这样的项目讨论越来越多。大家在畅想用 Celestia 共享层，用 ZetaChain 去更好地异构跨链。
再比如做数据 API 的 Chainbase 的活动也很有意思，散户也许从没听过，但在开发者眼中，Chainbase 在这条赛道已经拿下了相当一部分市占，使用体验也要优于 The Graph 等等。
这些都是希望的一部分。相信悲观论调大家已经看到很多了，Bitbili 还是想让大家看到一些希望。我们坐在主会场两天，几乎为中文互联网直播了整场主会。我们梳理了 6 大板块，整理了重要嘉宾的精彩发言，这里面有我们听到的，有我们聊到的。希望看完这些，能让大家少一些焦虑。
监管政策
Gemini 总裁：「公司可能会因误导公众而受到影响，而且可能会陷入很大麻烦，但 SEC 似乎不介意了，他们实际上没有关于未来如何监管的愿景，因此他们只是试图通过执法来减缓未来的发展或阻止它。所以你必须自问，为什么他们不制定规则和法规呢？我认为是因为他们实际上不知道，他们没有愿景或对加密市场应该是什么样的概念，而且他们无法跟上加密和人工智能的步伐，他们很快就会变得无足轻重。」
Wintermute 联创 Evgeny Gaevoy：「从某种程度上说，现货比特币 ETF 的通过是不可避免的，迟早都会发生。我认为人们可能误判的是时间，因为即使 SEC 最终批准了所有这些产品，这些产品仍然需要一些时间来上市、获得批准，然后还需要一些时间供管理者进行分配。因此，我们至少需要六个月的时间才能开始看到资金流入这些产品，但更现实的可能是一到两年。但正如我所说，最终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猜它注定会发生。从这个角度来看，很难说价格会受多大影响，但我认为一旦我们看到真正的资金流入，那就是我们重返实质性发展轨道的时候。」
淡马锡董事总经理 Pradyumna Agrawal：「在不同市场中，零售投资者和零售投资者保护方面存在一致的主题。我认为因为很多监管行动发生在美国，而且很多人实际上都在关注美国。在这个地区，非常明显的主题是机构参与非常关键。真的取决于每个机构，他们将如何制定政策，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在制定监管政策方面确实取得了更多进展。可以看到新加坡颁布了这些最先进的监管政策。中东也有相关工作进行中。香港也有相关工作正在进行，这对行业非常积极。我认为我们在这个地区看到的重点是，你是否能够制定明确的法规，以防止这些参与者不受监管。你有明确的规则和指导方针，可以基于这些来运作。我认为这与人口结构有关。重点还放在了非机构用例上，比如游戏和娱乐。很多人在这里可能已经参加了韩国的韩国区块链周。我们看到了大量的活动和对这些领域的关注。这实际上意味着我们在亚洲看到了一个非常平衡的方法，在那里没有明确的规则和法规。一个明确的标志是，你什么时候能够获得这些规则，以便能够相应地运作。当然，每个人都在关注美国，现在欧洲有了 MICA，英国也正在制定法规。」
Binance 创始人 CZ ：「实际上，在我看来，关键是法定货币兑换加密的 OTC 渠道，每个人的关注点都不同，这就是我们看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今年年初，由于监管政策的加强，我们看到了很多传统机构退出了 OTC 市场。但与此同时，我们也看到了一些新机构进入市场。这个行业已经拥有了几千万用户。我认为将用户数量翻倍可能会使整个行业的用户达到十亿人。对于大多数银行来说，如果他们只为一个国家提供服务，那么他们将获得很少的用户。如果他们获得 10 亿用户，那么对于一个银行来说已经非常庞大了。我们可以为这些传统金融机构带来数以千万计甚至上亿的用户，并从中获益匪浅。因此，我们看到很多传统金融机构都希望获得这个机会。所以我认为尽管人们关注加密货币的更高级用例非常重要，但为了吸引更多人加入加密货币，我们必须把法定货币转化为加密货币，反之亦然。」
机构投资
淡马锡董事总经理 Pradyumna Agrawal：「现在我们谈论的是现货和基于现货的 ETF。从机构的角度来看，我认为有一个共同的理论，即在每次加密牛市中，你都会触及到不同的市场效应。所以你开始与那些最早涉足的人交往，然后你转向了从加密货币中受益的人，然后是高净值个人、家族办公室，预测是在下一波中，自然会有机构参与的大规模现象。很多机构参与是在传统基础设施的背景下进行的。在这个背景下，不仅是传统基础设施，还有更透明的资产。所以在我看来，这里真正需要的是这两个世界的某种桥梁，也就是说，如果你想要广泛的机构参与，就需要拥有关键的基础设施。这个基础设施将可以用来进行风险管理、部署其他资产类别。将所有基础设施数字化、将所有这些资产类别以某种代币化的形式进行。那么能否可以获得效率方面的优势？获得流动性方面的优势？这里还需要发生很多事情，才能实现更广泛的机构参与。我再次强调，我将这与机构是否购买 ETFs 或购买并持有比特币的问题分开。我是在谈论更长期的问题。这是一个非常漫长而痛苦的数字化工作流程，将资产类别代币化，我是否可以跨资本的某些资产进行交叉抵押？我觉得这个基础设施正在不同的情境下得到验证，无论是在平台上还是在加密货币上。」
Galaxy 董事总经理 Chris Rhine：「目前在东西方之间存在一些分歧，很大程度上与美国采取的更加敌对的监管方法有关。当然，还有一些国家与美国紧密合作，他们担心一些监管压力可能会渗入其他地区。因此，机构资本的大型投资一直非常谨慎，尤其是在涉及声誉风险和自身监管风险方面。正如之前提到的关于家族办公室的情况，高净值人群可能只有一个或几个资助者，决策过程较为简单，如果不奏效，你也不是一家上市公司，也没有大量客户，它将隐藏在更广泛的投资组合中。但他们认为，大型机构犯错的风险仍然太大。所以我们需要看到的只是在美国监管甚至政治框架方面的进一步发展和进展。随着这一进展，我认为即使是美国的盟友也会开始减轻他们自己的担忧，认为这些观点可能会被纳入他们自己的框架中。」
Chris Rhine 还表示：「在与很多机构交流时，他们认为批准现货比特币和以太坊 ETF 是一个巨大的监管里程碑。这几乎有助于将加密货币视为一种资产类别，而不仅仅是一种潜在的不受监管的投资工具。所以我听到的反馈大多是积极的。我认为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大型机构投入资本会涉及时间因素。但老实说，我在 BlackRock 工作了十多年，他们是一台强大的市场营销机器。在美国市场中，一个完全未被开发的领域是财富渠道。在许多大银行中获得财富渠道的产品批准一直非常困难。现在，终于要有新的财富管理模式，他们将以非常简便和可访问的方式，以及成本较低的方式，让投资者和感兴趣的人获得加密货币的投资敞口。」
Wintermute 联创 Evgeny Gaevoy：「六年前，加密货币几乎是一个不太受欢迎的词汇，大部分人对它持保留态度。但现在，一方面我们看到了悉尼的大型交易平台上的比特币，我们看到了几乎所有主要资产管理公司推出的大量比特币应用程序。另一方面，这项技术本身也得到了广泛的接受。例如，你可以看到 PayPal 推出了稳定币。你会看到很多人将其视为一种可能的替代现有金融基础设施的选择。而且在我们这一边，以前我们主要是与本地机构交易，也可能与一些家族办公室进行交易，但现在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交易对手，他们来自于传统的金融机构、传统的家族办公室、基金等等。这绝对是对加密货币被视为合法事物看法的明显转变。我认为，现在我们已经让比特币和以太坊变得合法化，DeFi 代币和许多其他事物可能会接踵而至。」
比特币
Stacks 联创 Muneeb Ali：「2023 年对比特币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年。2017 年至 2022 年，也就是比特币发生区块大小内战时期，是比特币的黑暗时代，因为这段时间内比特币没有太多的开发工作。我曾开玩笑说，我参加活动时，人们会介绍我说：这是 Muneeb，他是唯一在比特币上进行开发的人。而在 2023 年，我认为出现了一个分水岭，部分原因是 Ordinals 的出现，比特币的交易费用大幅上涨，涨幅超 50 倍，吸引了资本和开发者的浓厚兴趣，这也对 Stacks 等 L2 层产生了积极影响。Stacks 将作为比特币的 L2 扩展，将在未来发挥重要作用。」
富兰克林邓普顿 CEO Jenny Johnson ：「我们刚刚申请了比特币 ETF，为什么需要一个 ETF 或基金呢，因为今天如果你拥有一个 ETF，尽管它在交易平台上全天交易，但实际上一天内只定价两次。所以想象一下，一个代币首先可以全天候交易，其次智能合约可以确保你在交易时准确了解基础资产的定价情况。所以，我们坚信这将开辟新的投资机会，同时也会降低成本。但我必须告诉你，比特币是金融服务中最大的颠覆和干扰，也是区块链的最大干扰，这并不意味着我不喜欢比特币，只是还有更多的东西。我曾与美国某州的州长交谈，他非常反对任何与数字资产有关的事情，最后他说让他最困扰的是，每次发生网络犯罪，都会要求支付比特币，因为你无法追踪它。这让他感到困扰——我之所以这么说，我认为比特币可能很难投资。这是一个很好的辩论观点，因为政府始终会控制他们的货币。欧盟的一个压力点是，他们有共享货币和各个国家水平的无限支出，这会造成压力。所以如果比特币威胁到货币，就会看到被监管禁止。但如果监管要求钱包进行 KYC，就像银行一样，知道你的客户，这可能会有所改善，但只要比特币有价值，犯罪就会发生，那么就会一直有障碍。我不知道如何阻止这种情况，因为参与者不必处于受监管的环境中。」
Selini Capital CIO Jordi Alexander：「比特币和以太坊，尽管偶尔会有一些政府出售，但如果你将它们视为全球宏观资产，与黄金或其他大规模资产相比，从长远来看，这些价格仍然似乎非常便宜。然而，如果某些机构要一次性卖出 5000 万美元加密资产，市场的流动性会非常薄弱。我总将 FDV 和市值视为基本面投资者的参考。我经常想了解某个项目目前观测到的价值是多少，尤其是在可能会在订单簿中受到操纵的情况下。这也并不意味着我会做空某个项目，因为做空非常危险。但如果我觉得这个项目的 FDV 已经很高，那就不会介入。所以从宏观角度来看，继续积累并寻找一些潜在的机会。无论是政府还是其他实体，都会出售一些资产，这些资产非常适合长期持有。我认为两年后回头看，这些资产将显得非常便宜。」
10T Holdings CEO Dan Tapiero：「比特币和以太坊是区块链领域的核心资产，并且已经建立了网络效应，在过去一年里迅速发展。比特币和以太坊与其他资产存在差异，而其他领域的资产仍然处于风险投资阶段。熊市已经结束，在市场恐慌时需要把握机遇。尽管在 FTX 崩溃事件期间市场情绪受到冲击，但以太坊的价格没有创下新低，这是积极迹象。他还表示，现在是投资加密资产、Web3 和区块链企业的机会，因为这些市场的估值折扣高达 60% 到 80%。一些传统私募股权投资者正在撤出这个领域，而这是一个好的投资机会，因为很多成熟的公司正在进行融资，融资额在 5000 万美元、1 亿美元或更高。区块链领域存在存活偏差，为投资者提供了机会。」
比特币布道者 Dan Hled：「比特币的主要采用来自于 2013 年、2017 年和 2021 年的投机周期中亚洲、西方欧洲市场投机和交易的用户。投机是最初吸引和拉动人们进行交易的。甚至在比特币价值一文不值之前，中本聪也提出了这个假设。那些投机者和坚守的人，因为他们真正理解并受过比特币教育，所以才成为了持有者。这就是熊市有一个底线的原因，因为有真正的信仰者。投机是他们进入市场的方式，然后他们坚守并赚钱。目前比特币只有很少的投机游戏，大部分都是现货交易。我在 NFT NYC 上注意到，很多用户以 0.1 ETH 购买 NFT，然后以 0.3 ETH 转卖。他们对 ETH 的工作原理一无所知，对货币政策也一无所知。但这是他们认识 ETH 的方式。我意识到这与人们通过现货交易介绍比特币的机制是一样的。因此，通过 Ordinals、NFTs、期权、期货、在比特币之上的 DeFi 等越来越多的应用，这是比特币的下一个里程碑，从而带来更大的采用和带来下一轮的牛市。」
智能合约之父 Nic Carter：「我希望更多国家采纳比特币，在比特币上实现 ZK Rollup 操作代码软件是现在最关键的事情之一。这是一个相对容易实现的目标，不应该引起太多争议。这将帮助我们开辟广阔的开发领域，这个技术创新在以太坊上已经得到验证。如果比特币社区坚守了他们最初的愿景，即从其他区块链领域汲取创新，那么他们将采取行动。因此，我认为这将证明比特币能够不断升级自身，这是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Layer 2
Offchain Labs 联创 Ed Felten ：「以太坊上有数千亿美元的流动性，其中的一小部分已经被桥接到各种 Layer2 网络。但在 Layer2，相比于 TVL 的金额，其活动度更高。因为在 Layer2 上，交易更便宜，GAS 费更低。但还有另一件有趣的事情正在发生，除了在 Arbitrum 上有来自以太坊最大金额的桥接价值之外，我们还看到了直接在 Arbitrum 上启动代币的增长。目前，在 Arbitrum 上的原生代币的价值比桥接的 ETH 或代币要多。我认为这是一个越来越明显的趋势，也就是在 Layer2 上，铸造和管理代币的成本也更低。EIP-4844 将在未来几个月内推出，这是朝着这个方向迈出的第一步。但我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太坊上的数据成本会下降，使其不会远高于一般商业数据存储的成本。人们仍然希望能以更低的成本进行操作，但我认为这种外部数据可用性解决方案的优势将会减小，因为以太坊将进入一种数据可用性成为其协议最重要部分的阶段。因此，从长远来看，我对这些成本会下降持乐观态度。与此同时，我们为那些愿意进行权衡，并愿意在可用性与成本更低之间做出权衡的人提供外部数据选项。」
Polygon 联创 Sandeep Nailwal：「通常我们说企业有 B2B 模式与 B2C 模式，对于以太坊来说，直到今天都更像是 U2C 模式，即用户对链模式。现在我们看到以太坊正在转向这种链对链模式。这意味着在未来 2- 4 年内，你将看到以太坊成为基础结算层，提供安全性、结算保证和安全功能给这些链。但我看到以太坊上的用户活动呈下降趋势，因为用户希望在 Layer2 进行互动，特别是现在有了先进技术，如 ZK rollups 和 optimistic rollups，就像 Arbitrum 正在做的那样，采用无需许可的欺诈证明或 ZK rollups、无需许可的有效性证明等等。以太坊变成了安全和结算的源头，所以它变成了一种链对链的模式，而不是用户对链的模式。」
Matter Labs CEO Alex Gluchowski：「Vitalik Buterin 树立了以 Rollup 升级为中心的愿景。他把以太坊比作是一个只能建造小房子的岛屿，受到了空间限制。而 Rollup 升级则像摩天大楼，允许在相同的表面上拥有更多活动。然而，即使如此，其容量仍然无法满足需求。因此，需要超越 Rollup 升级的能力，就像重新获得海上土地扩展一样，这一发展将开启以太坊的新篇章。EIP-4844 和分片不能解决以太坊的问题，以太坊发展中的一个关键挑战，即数据可用性。数据可用性是目前最昂贵、最稀缺的组件，会对交易价格、执行和存储等产生影响。zkSync 在解决这个问题上的两种方法：使用状态差异而不是调用数据，以及将数据可用性扩展到离链的地方，并与 Rollup 账户无缝互操作。这些方法有望改善以太坊的性能和可扩展性问题。」
Near 联创 Illia Polosukhin：「不同类型的用户希望参与这个经济体系，有数亿人在使用中心化交易平台，而不使用 DeFi。DeFi 中最大的应用可能是 Stargate，里面可能都是在挖空投的机器人。但我们实际上需要的是能够媲美中心化交易平台的体验和金融工具的应用，而且我们现在只是刚刚开始有这样的应用。例如 Orderly Network 提供了与中心化交易平台相匹配的交易体验，因为他们在链下以一种几乎是 Rollup 的方式运行订单簿，然后只要一秒钟的结算时间，没有中心化交易平台能够与之匹敌。这是我们实际上需要将产品推向市场并提供给消费者的类型，因为他们不想花费大量时间来弄清楚 DeFi 生态系统的所有复杂性，剩下的都是给机器人和潜在的专业交易员来做的。我们正在走向这个目标，我认为将会有更多的使用者来自这个领域。但再次强调，这更多来自于客户和消费者的吸引，而不是来自于子网、侧链或分片等等。我们称它们各不相同，但最终，它们都是一种并行运行的方式。具体如何完成并不重要，用户并不关心这些，这就是问题所在。」
稳定币
Justin Sun：「我相信在接下来的 10 年里，加密货币和区块链的最大日常应用场景仍然是稳定币支付交易。最近，我们已经看到稳定币市值已经超过 300 亿美元。目前，总的稳定币市值约为 500 亿美元，每天的交易量超过 120 亿美元。因此，我认为在未来的 10 年里，我们可能会有比现在多 100 倍的交易量。这就是为什么我相信最终大多数人将使用稳定币和区块链，甚至无需了解所有这些技术细节。」
Circle 联创兼 CEO Jeremy Allaire：「家庭、企业和金融机构需要知道，这些数字货币实际上是金融体系的一部分。这正在发生。到明年年中，在几乎每个主要市场，我们将在合规、规范的稳定币上获得法律确定性。这将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我是一个产品人，背景是技术人员。所以我认为这里最重要的事情是解决技术问题。在这方面，我认为有充分的理由感到乐观。我们现在正在看到区块链基础设施在多个领域的发展。首先是可扩展、成本高效、更易获取的区块链层。在那里正在发生许多创新，涉及 ZK rollups 和 Layer 1 区块链的创新。这是关键，因为我们需要支持规模达数亿或数十亿用户的应用程序。所以我认为这在我们前面。解决用户体验问题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要进入这个世界，他们不应该需要了解私钥、助记词。他们不应该害怕丢失设备和金钱。同样，用户不应该需要购买加密商品代币来支付 gas 费，甚至不需要知道什么是 gas 费。这对人们来说不是正常的事情。所以我一直说，加密需要谈出到幕后，货币和用户体验排在前面。我认为，当我看到从无 gas 交易、智能账户钱包等方面引发的技术创新时，用户界面抽象将使人们感到非常轻松。我认为现在开始出现的是，拥有数亿用户的领先 Web 2 公司实际上正在连接到 Web 3 基础设施，但采用了非常简单、易于使用但也安全的用户体验，并且仍然可以与区块链进行本地集成。因此，用户体验范式的转变以及 Web 2 公司采用这种范式，这将是一个突破。所以所有这些因素的汇聚将使我认为 2024 年成为加密采用增长的非凡之年。我认为我们将看到用户数量大幅增加，但现在还没有。」
Wintermute 联创 Evgeny Gaevoy：「我在传统市场做市已经有 10 年了，特别是在现金交易方面、各类模式的结算、为了支付而将现金汇到海外等等，虽然效率已经很高了，但与将其放在区块链上相比，远没有那么高效。我们最早是从稳定币开始的，它可以成为改进结算的巨大催化剂。因为你实际上可以在结算中省去银行的依赖，这显然是一种改进。对我来说，第二个方面是普通人如何能够获得某些机会的民主化，比如如果我想要获得美国国债，目前我需要在银行开户，需要转账美元，需要指示他们为我购买国债，需要依赖他们以一种安全的隔离方式来执行。再次强调，这是很多步骤，其中很多步骤最终都相当低效，而资产代币化理论上可以让人们直接投资于这些代币化资产，很大程度上提升效率。」
智能合约之父 Nic Carter：「目前美元是 99% 的稳定币记账单位，显然，这比美元在外汇储备或国际贸易中的份额要多得多。稳定币如此美元化是相当引人注目的，我预测这种情况将继续保持，以美元计价的稳定币至少会保持 95% 的市场份额。我认为，稳定币不支付利息导致了稳定币行业的收缩。现在有了支付利息的稳定币，现有市场将被迫开始将部分利息支付给持有者。这在技术上并不是难以实现的，他们没有理由不这样做。然而，出于监管原因，支付利息的稳定币不能在美国发行，这将加速稳定币离岸化的趋势。随后，我们将看到加密抵押美元稳定币的崛起。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因为它将加密资产作为一种价值储存，而将稳定币作为一种交流媒介。因此，这是一种非常符合加密原生性质的事情，它统一了我们的目标。所以我认为，大约两年内，将会有 25% 的美元稳定币是以加密资产为抵押发行的，而不是以美元资产为抵押。而今天，这个比例还不到 5%。」
NFT 市场
Pudgy Penguins CEO Luca Netz：「我认为人们对角色的情感依恋以及情感效用，是 NFT 能够扎实在市场上生长的核心所在。如果我买了一个「胖企鹅」玩具送给我的侄女，并且我拥有一个 Pudgy Penguin NFT，这不是因为价格，而是因为我作为这个社区一员产生的情感联系。那些外观不太友好的 NFT 或者 PFP 项目，我认为它们会失败。」
加密创投俱乐部 Tangent 联合创始人 Darryl Wang：「如果回看一下过去 12 个月 NFT 市场的发展，会发现即使是最坚定的持有者也有很多投降现象。我认为一个最完美的例子就是 Basis，它是上一个周期的黄金项目，现在却回归现实。我确实认为 NFT 是一种资产类别。在 2021 年看到的是我们如何创建更多流动性资产的迭代的第一步，我认为这个领域有很多聪明的 Builder 正在努力开发所需的基础设施，以促进更多这种类型的交易。所以，NFT 的概念对大多数人来说相当容易理解。大多数人都会交易手表、汽车等等，这是一种相当根深蒂固于人类文化中的行为。如果回看今天 NFT 的价格，或者那些具有流动性代币的 NFT 协议，它们目前的价格都相当低迷，从基本面的角度看，这可能有很好的理由。但是当投机热情再次回归，我们确实预计明年会有一些复苏，我认为这个资产类别值得关注。」
Yuga Labs CEO Daniel Alegre：「我对 Yuga Labs 正在做的事情充满了激情，并且我们拥有一个非常强大和充满激情的社区。六个月前成为 CEO 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我们的下一个 APE Fest 活动，这是我们的全球年度社区活动，计划 11 月在香港举办。我的亚太地区经验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从谷歌早期一直到现在 Yuga Labs。在这里我看到的不仅有创业精神，还有前瞻性和重塑的水平。亚太地区的投资和前瞻性在全球范围内都是无与伦比的。韩国的一些游戏公司正考虑利用 Web 2.0 来打造旗舰 IP，并将其引入到 Web 3.0 环境中，这是在美国不会发生的事情。必须从游戏的基础架构开始从头思考如何才能真正吸引 Web 3.0 中的玩家时，Web 2.0 的玩家看得很透，如果你只是为了赚钱而连接了一个 Web 3.0 组件，他们会持怀疑态度。但如果你从根本上考虑 Web 3.0 作为核心的游戏玩法，那就会产生真正独特的体验。在美国，监管环境并不像世界其他地方那么友好，但正在开始发生改变。其中一个明显的原因是他们看到这实际上是有好处的，如果做得正确，投资以及可能发生的就业都将有助于经济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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